“二房的瓦解和钱,你想要哪一样?”容霖翊紧随着落下一子,发问苏胭云。
这种时候,他的目光一直随着苏胭云的方向,手却准确无误地落到自己想到的棋格上。
“要钱的目的,其实也是想看着他们瓦解。毕竟,他们太讨厌了。”苏胭云不以为然地嘟了一下嘴,“坦白说,那笔钱我又拿不到。不过,看着他们痛苦,我心里就特爽快。”
换了其他女人说这种话,难免有种恶毒的味道。
可是从苏胭云说出来,却偏偏让容霖翊觉得可爱。
“嗯,那到时候爷爷来找我们说这事情的时候,我们就这样……将军!”容霖翊画风突变。
“啊——不干不干!我要悔棋悔棋!每次都这样……”苏胭云要炸了,“谈事情的时候悄咪咪的将人家的军,我不干啦。”
容霖翊一扬手,突然把整盘棋子全部翻倒。
与此同时,他已经越过了棋盘,把苏胭云搂住,压倒在柔软茂密的羊毛毯之上。
“不干?”他尾音上调,“嗯?”
苏胭云立刻红了脸,“我……”
“干不干?”配合着身体某方面的暗示,容霖翊一语双关。
“不……唔唔……”苏胭云反抗的话语,全部被截断在了嘴里。
……
“和华青美离婚后,还要赔偿三分之一?”
听到大房提出的条件,裘舒玉一掌拍在了桌上,“这是算着我们二房的财产来要钱的吗?”
“爷爷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容辛明忿忿地说道,“景晖撂担子了,容霖翊现在牢牢掌控集团,股价再这么下去……许多资金链都要受累。可是,难道就真要我们二房倾家荡产吗?”
集团被容霖翊捏着脖子,如果不让二房大出血,他就要让整个集团和二房一起陪葬。
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说过,却一直是这样做的。
“我可以把我当初的嫁妆拿出来。”突然间,门口传来了华青美的声音,“不过,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