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电灯的亮光昏暗下来,没电了。
叶舒韵将小电灯放进超市里充电,又拿出来一个电灯出来点着。
抬手一抹脸上因为恐惧而流出来的眼泪,站起身往外走,马上就晚上了也不知道谁在做饭,没人往自己来要方便面。
她得给送出去。
天空有些暗下来,叶大郎正坐在小板凳上烧火,见叶舒韵出来,这才招呼一声:“怎么出来了?”
叶舒韵也拿了个小板凳坐在叶大郎的旁边,傍晚的风有些凛冽,吹得叶舒韵有些冷。
她拢了拢袖子,缩着脖子,看了一眼锅里,正熬玉米糊糊。
“奶说你心情不好。”叶大郎伸手,用自己温热的手给叶舒韵温暖。
叶舒韵垂头:“大哥,你会怪我吗?我今天捅了二婶娘。”
叶大郎轻笑,宠溺的抬手揉了揉叶舒韵的头发:“就因为这个不高兴?”
“捅了又怎么样,只要解气就好。”
“大哥知道,你没少受她的委屈,这样也挺好,被谁欺负了就欺负回去,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叶大郎有些怜惜的摸了摸叶舒韵的额头的伤疤,有些伤感:“等大哥有了钱,大哥给你买最好的祛疤膏!”
叶舒韵被逗笑了,轻轻倚靠在叶大郎的肩膀上:“大哥,谢谢你。”
“跟大哥还客气啥,你要是早点想通了,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委屈了。”叶大郎拿着蒲扇继续扇风,“就因为这个心情不好?”
叶舒韵摇摇头,却不说自己为什么会哭。
见她不说,叶大郎也不问了,静静的做饭。
次日一早,叶舒韵穿戴整齐,将水果刀的刀片拆下来,又让叶大郎帮忙敲进长棍子里。
试了试手感,还不错。
威风凛凛的招呼叶大郎:“走,咱去山上杀猪杀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