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韵第二天,是被秦臻那冷冰冰的大嗓门吵醒的。
“你们都没吃饭吗?动作这么慢,是不是想去站桩子。”
“你,跟了爷这么久,该学的还没学会?”
“滚!”
叶舒韵茫然的眨眼。
这个臭男人怎么跟点了火炮似的,到处狂轰乱炸?
逮着一个人就训。
那张冰冷的脸,就跟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啧啧……”叶舒韵咂舌,默默为建房子的这些土匪们默哀。
裴柳都快哭了,天知道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已经被他家爷训了多久了。
昨天晚上,他家爷一进来,就对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训斥。
愣是让他站了一晚上桩子。
好不容易从桩子上下来,两条腿都在打颤悠,仿佛就不是自己的了。
偏偏还得来盖房子。
裴柳想哭:“小爷我绝对不会再在秦臻手下干了!”
“我要去隔壁山头自立为王!”
“我要是还在秦臻手下,我就是狗!”
叶舒韵听的好玩,忍不住开口打趣了一声。
“是吗?来叫两声。”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