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想了想，又道：“很早之前，在成为灵主的代言人之前。我叫这个名字。”
“看来你都忘了。有个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
女子一如既往的冷淡，她微微颔首，道：“是那个老人。可是他虽然努力，但依旧没能走到这，他还是失败了。”
“不过灵主会接纳他，他还是能在灵主的广博生命中获得永生。”
“如果他没骗我，他应该是你的父亲。”楚少白道。他难以相信，这个女人说起自己的父亲，竟然能如此冷酷。
“父亲又如何。他与其他成千上万的人，没有区别。”
“确实没有区别。”
栖蝶无情眼神一定，扫过众人。
砰砰砰！
所有人立即跪倒，即便是黄宇城都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果然无情的人……无敌。”楚少白艰难地抬起头，道。
他的心里与其他人一样震惊，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但是力量强的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
“真正的力量，只能是无情。”
栖蝶无情微微坐直身子，众人身上一轻，那迫人的压力消失了。
“灵主的伟大计划，要开始了。”她道，“有我来开启。”
“在你们中间，还有一个可能的……解。”
众人没有听懂她的话。
突然，坐在指头的栖蝶无情，身影模糊。
下一瞬，已经来到楚少白面前。
不，是已经来到每个人面前。黄宇城，衡若曦，有大江，山鬼，诸葛樱，狞和莉每个人面前都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