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纭进进出出,都需要通过客房。
白贤没做声。
他一直不说话。
顾纭可能觉得他天生就不爱言语,也不多跟他说什么,只是和四叔、四婶不停交谈着什么。
下午四点多,在白贤的帮衬下,顾纭的卧房收拾干净了,堂屋打扫好了,厨房有满缸的米,还有肉和蔬菜,都是从上海带回来的。
除此之外,白贤还在四叔的引路之下,帮她挑好了一大缸水。
忙好了,顾纭拿出一部分肉,两瓶油,以及一些现钞,跟四叔和四婶出门。
白贤问“你们去哪里?”
顾纭道“我既然回来了,就要去趟族长家,否则太失礼了。你不要跟着去了。”
乡下的宗族概念很强烈,白贤是外人,族长肯定不待见他。
幸好他不是常住,否则又是一番折腾。
他在家里,时刻难安。
顾纭一刻不在他眼前,他就受不了。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脾气很糟糕,像个变态,可他就是想把她圈固在自己身边。
院子里静了下来,他脑海中就不停回放方才顾纭握住他手的场景。
他的心,一点点跳跃、烫,掌心也烫,他很想亲吻一下那个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就像亲吻了她的手。
然而他没有这么做。
这样太下流了。
他坐在堂屋里,一点点数着时间,看着顾纭带过来的那个小钟滴滴答答的走。
一个小时之后,顾纭终于回来了。
时间到了五点半,乡下应该做晚饭了,四叔和四婶帮她下厨房,她就到堂屋和白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