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正在为难以后如何区分同年的两个帕蒂;瓦拉特则在忧心忡忡班上有个傻子该怎么办;帕蒂还在尴尬的看着与自己同名的男帕蒂。
而此时的郑卿还庆幸着自己聪明,复读模仿又让他混过了一关,乐呵呵的笑着,正所谓无知者不尬。
足足半年时间,郑卿的模仿复读,并没有使他学会一句柯洛达姆语。包括‘我饿’这样最简单的词语,郑卿则理解为投食系统指令发音,根本没往普通文字方面想。
帕蒂这小半年并没能帮郑卿完成扫盲,只是培养了一只布丘。(一种可以模仿声音的柯洛达姆鸟类。)
帕蒂差点唱出郑卿前世给她唱过的歌:
神呐!救救我吧,他都一把年纪了(半岁),一个单词还不会……
正在众人各种绝望之际,一个声音彻底改变了气氛:
我回来啦!
这仿佛一道光,洒在了帕蒂的心头。莎拉终于……终于回来了!一种解脱的幸福感,让帕蒂(女)瞬间瘫软在床上。
老院长也有些惊喜更有些担忧:
“莎拉?你怎么回来了?课程不是有半年时间么,莫非被学校开除了?”
怎么可能!按道理还要呆十天,但我提早完成了毕业考试,他们会把文凭寄过来,所以就赶回来了!莎拉远远的看见郑卿还躺在床上,就没有问出她的担忧。
好了让我看看我的小……帕蒂!?祖爷爷!那明显是个女孩的名字……莎拉看着都有些尴尬。
在众人无语间,莎拉看到了隔壁床的女婴手卡,立刻就秒懂了。
莎拉的思维方式还是异于常人,立刻抱起帕蒂(难)亲了一下,感叹:这孩子能活那么大,简直就是个奇迹啊!
一旁的帕蒂(女)心说:宝宝心里苦,宝宝说不出……
瓦拉特最大程度的保持了克制,毕竟莎拉是老院长的后裔,努力使自己不流露出尖刻挖苦的语气:
“还有十五天,正常的课程就要开始了,而他到现在还没有学会基础语言,就算是一只……算了不说了。院长,我可能真教不了!”
莎拉上次走前就对这个叫瓦拉特的二级幼教没啥好印象,认为他既没有能力,也没有耐心,遇到困难就想推脱责任。
时至此刻,莎拉考过了幼教资格证书,也更硬气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