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女冤枉啊!文知府和臣女有何冤仇,竟然如此诬陷臣女?他身为一府知府,在没有得到上令时,哪里有权力去搜查臣女的家?而他不仅带人搜了,还那么巧的就从臣女的屋子里搜出了地形图,直指臣女与北戎细作有勾连,臣女真是有理由怀疑,文知府才是与北戎细作有勾连之人,他是在借刀杀人。”
“陛下,臣女冤枉,非常冤枉。臣女恳请陛下明鉴,勿要听信与臣女不睦之臣的一人之言。请陛下跟颖州府的其他官员或是地绅查证一下,看臣女到底是不是一直被文知府各种刁难,看臣女是不是真的和北戎有勾连。而且,吴家上下,他们和臣女一样无辜,错在楼氏选择了吴家这样老实的人家嫁了,如今,不仅连累的吴家上下入狱,更是连臣女一家也不放过。”
“文知府真是好打算,这样诬陷臣女,难道就能叫他的女儿顺利嫁入睿亲王王府了?呵呵,陛下,有些事臣女不想说,因为臣女也是猜测,可如今事关臣女的清白和家人的安危,臣女也就说出来请陛下作主了。”
“据闻在颖州府辖内,除了抓获楼氏这个北戎细作外,还抓获了一人。那臣女是不是可以问问文知府,为何他治辖的府州,一次就能抓到两个北戎的细作,他这知府是不是也负有失察的责任。臣女真的是怀疑,文知府为了自己的女儿,几次无视国法,想把臣女除之而后快。他除了是在替他女儿扫清障碍外,是不是也有可能,真的是与北戎人有勾连呢?”
如花越说越激动,那副又委屈又被冤枉而害怕的模样,真的是实实在在的她现在最真实的表情。
伍立文也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可又没办法堂而皇之的出声为自家的闺女喊冤,正抓耳挠腮时,忽听得有人在喊他,伍立文心下一惊,留恋地瞥了眼女儿所在的地方,轻手轻脚地退回到了他来的地方,刚从里间转到外间坐下,就有太监在外又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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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事情太多,更的字数少了些,各位亲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