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薄宴沉降下车窗,凶巴巴的喊人。
唐暖宁一愣,他还真是开着大众过来的!
他不是挺有钱的吗,今天怎么开大众了?
唐暖宁走过去,拉开后排车门上了车,一上车就开始抱怨,
“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这个点连打鸣的公鸡都在睡觉。”
薄宴沉没理人,启动车子离开了小区。
唐暖宁看着他的后脑勺努努小嘴,又说,
“昨晚咱俩话没说清楚,今天挑明了说,我可以去照顾你儿子,但我不保证时间,我没打算在津城长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我要是不干了,你不能拦我。
还有,我不是你家的全职保姆,我也有自己的孩子和私事,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你家,晚上六点前你必须让我走。
白天我若有急事,也必须随时能离开。”
薄宴沉没理人,只顾开自己的车,“……”
唐暖宁咬咬牙,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还有,我也不能白干,你要给我算工资抵账,价格也不能太低,一天至少”(200块)
“干的好了,一天一万。”薄宴沉突然开口。
唐暖宁当场就噎了一下,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薄宴沉,“多少?”
“一万。”
“一万?一万一天吗?”
薄宴沉没搭理她。
唐暖宁惊的吞了口口水,再次看他,突然觉的他也没那么欠揍了。
如果不是怀疑他就是那个野男人,她可能会直接抱住他的大粗腿,永远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