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刚拿着样本进了化验室,深宝这边突然出事了。
他醒来以后看到床边的女护工,突然抓狂。
拔掉了手上的针头,砸了床头柜上的仪器,还用针头划伤了自己的脸和胳膊。
陆北和薄宴沉赶到时,屋内一片狼藉。
深宝发疯似的又砸又摔,护工吓的瑟瑟发抖,躲在角落里哭。
薄宴沉看到深宝身上的血,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深宝!”
“别过来!”
薄宴沉一噎,“!”
“你们过来,我就跳下去!”
深宝站在窗前,紧蹙着小眉头睨着薄宴沉,小拳头攥着,呼吸急促又凌乱。
不知道他到底伤到哪儿了,脸上手上全是血。
双眼也像充了血一样红。
薄宴沉紧张坏了,他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深宝,你冷静,冷静……”
深宝不说话,就站在窗边瞪着他。
医院里的儿科专家全赶过来了,挤在门口,不敢轻易上前。
陆北小声问年轻的女护工,
“到底怎么回事?”
女护工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