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铁床上绑着一个男人,四肢成‘大’字分开,嘴上贴着胶带,正惶恐不安的看着薄宴沉。
薄宴沉冷着一张脸,挽起衣袖后又取下了腕表。
唐暖宁夸过他这块腕表好看,不能沾血了!
把腕表收好以后薄宴沉才走到床边,睨着被绑着的男人。
男人吓的大口喘息着,这个季节他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四角裤,身上却出了一身汗。
部分汗滴淌进眼睛里,眼睛刺痛,男人睫毛哆嗦着,又难受又害怕。
薄宴沉抬起手撕了男人嘴上的胶带。
男人立马求饶,“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是不是,我可以死,你直接杀了我,别折磨我,我……啊……”
男人的嚎叫声冲出铁皮房子,差点把房顶给掀了!
周影和周生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门口闲聊,就像没听到一样。
周生说:“沉哥有多久没来过这边了?”
周影沉默了片刻,“两年。”
周生叹气,“唐小姐被吓到昏迷,沉哥心疼坏了。”
周影双手抄兜靠着门框,看着面前漆黑一片的大海,安静的听着海风和屋内的惨叫声,没接话。
谁都有个底线,普通人的底线都不能碰,更何况是薄宴沉的?
也不能说他心狠手辣,有些人命不好,就生活在这个恶劣的环境里,你不心狠,那你就只能沦为鱼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又传来男人呜呜嘤嘤的哭泣声,哭了一会儿,没音了。
铁门打开,薄宴沉从里面出来,满手血。
他走到海边,蹲下洗手。
周生赶紧拿了一个干净毛巾递给他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