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
傅闻州抬腿进门,环视四周。
屋内一片狼藉,没有见到宋语禾的身影。
他挨个屋子寻找,最后在卫生间看到了手腕流血,昏迷过去的宋语禾。
没错,宋语禾割腕了。
不过是在母亲给傅闻州打完电话之后割的。
不深的一道伤口,也没有流太多血。
除此之外,做戏做全套,她吃了几片助眠的药物,刚好让自己看起来处在昏迷的状态中,也不用洗胃。
为了能让傅闻州心疼,她确实豁出去了。
在下午跟母亲通完电话后,她便开始按照母亲教的那样布局。
准备了一封写给傅闻州的遗书,还滴了几滴眼泪在纸上。
宋语禾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在傅氏集团投资建造的医院病床上。
房间里阳光充足,她有些虚弱地环顾四周。
是最好的一间病房。
她心里知道,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
傅闻州没有在病房里,安排秘书守着。
见她醒来,秘书第一时间发了信息跟傅闻州汇报。
不一会,傅闻州便出现在病房。
他仍旧冷着脸,但语气还算克制:“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静养几天就好了。”
宋语禾艰难地起身,没受伤的一只手颤巍巍地撑着身体准备坐起来,却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佯装不小心手软,又摔回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