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格外寒冷,傅闻州送她回公寓路上,她两只手像豚鼠一样插在他外套兜里。

    路过一个吆喝卖烤红薯的摊贩,颜黛故意撒娇:“好想吃烤红薯哦,但又不想冻到手……”

    傅闻州会意,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买了一个,再掰成小块一口一口喂她吃。

    那时的颜黛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而傅闻州,帅气温柔又浪漫体贴,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颜黛回忆起这些,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轻轻晃了晃脑袋,把杂乱的思绪快速从大脑里赶出去。

    傅闻州都移情别恋了,她还怀念那些甜不是有病吗?

    她整理好情绪,倚着病房门框,双手抱臂。

    “傅闻州,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出轨出得不会用大脑思考了?栽赃视频都甩你脸上了,你他妈还觉得这个小贱人是无辜的?”

    颜黛的质问声伴随着讥讽。

    在傅闻州面前,她早就不在乎修养了。

    毕竟在他眼里,她现在就是一个没有修养的泼妇。

    傅闻州目不斜视,无视门口的颜黛,淡定地继续给宋语禾喂食。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瓷勺,眼皮都不抬,“颜黛,上次你扇我那巴掌,我还没有让你还回来,你倒是敢主动找上门。”

    “我不找上门,怎么确认你是不是脑子坏了?宋语禾的经纪人是不是你推出去背锅的?想把这件事跟她撇得干干净净,你做梦!”

    “这里是医院,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语禾的手!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你是非要逼死她吗?”

    傅闻州重重放下碗勺,眼底的冷意多了几分。

    宋语禾左手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怯生生地拉傅闻州的手。

    “闻州,你别跟颜黛姐吵,这件事是我不好,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不应该听经纪人的话,连累颜黛姐差点被网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