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了再闲逛的意思,急急忙忙地回客栈去了。

    伯渊看着福大的背,伤痕遍布,看起来很是狰狞。

    “你身上为何这么多疤痕?”

    “我们走江湖习武之人,这点疤算什么,这可是江湖人的功勋。”

    伯渊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泼水的人确实缺德至极,还好是你这般皮糙肉厚的,万一像东家和百灵那样的,都要脱一层皮了。”

    福大嘴角微微一笑。

    “你不也一样。”

    “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是个男人,就像你说的,受点伤,都是功勋。”

    “所以,”福大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伯渊。“你身上的伤,也是你的功勋,或者说,是你的耻辱?”

    伯渊给福大抹药的手停顿了一下。

    “谁天生是钉在耻辱柱上的,这世道里,谁能选择得了谁的命,我也是幸运的,能跟了东家,终于也过得像个人。”

    福大沉默了一会。

    “以后,必不让你受这耻辱。”

    伯渊脸色苍白地笑了一声。

    “我很喜欢大家在一起,没有谁在乎谁的出生,东家以前是个可怜的,如今,将我们这些可怜的,从泥地里盘了出来,给了我们新生,我感激不尽,所以,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的,这一次,不是耻辱,是以前和以后的分界。”

    福大点头赞同。

    “你说的对,陈东家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你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福大又接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