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也不知道你是客气还是不客气。”
群玉院,司徒钰接受了陈十一的安排,让楚神医给平儿看诊。
“他并未有大碍,只是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处在黑暗中,而这种黑暗至少有两年之久,襁褓而起,他惯了黑,便认为黑夜才是他该睁眼的时候,他的身子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黑夜,突然有朝一日,白日到来,反而让他无法适应,他的身子就会沉睡。”
司徒钰焦急问道。
“那要如何才能让他恢复正常?”
楚神医收起诊治的药箱子。
“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治愈的事,我回去琢磨一个药方,服药针灸的同时,你们作为父母的,才是最大的良药,好好照顾他。”
司徒钰一听有救,脸上露出喜色。
“多谢神医。”
“不必言谢。”
“请问您的诊金?”
楚神医摆了摆手。
“有人已经付过了。”
司徒钰向神医行了一礼,便起身将楚神医送出了门。
一直坐在旁边抱着平儿的司徒夫人微皱着眉头说道。
“老爷,他们都是带着目的来的,万一是那孙…”
司徒钰一身白衣,缓缓站起了身,轻叹口气。
“该来的,总是要来。”
次日,陈十一被司徒钰邀请进了群玉院。
陈十一身穿青绿色圆领袍,俨然一副书生装扮,手上还持了一把玉骨扇,装得风流倜傥模样,惹得寡言的景然都忍不住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