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钰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还不速速离开。”
“是不够吗?那五千两好了,只要你肯来。”
司徒钰大声骂道。
“滚。”
陈十一讪讪地笑了。
“你消消气,那明日,明日我们再详谈,条件随便开。”
说完,拉着福大顺着原路走了出去。
回到落樱院,景然还未入睡,给他们留了几盏灯笼。
福大不解地问。
“我看你脑袋也没被门挤,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我虽习武,但也知道些,文人最是要些风骨气节,你直接说用银钱雇他,他定是觉得你在羞辱他,以后,还能让他给你的书院做山长?”
景然在一旁端了温热的水,取了毛巾,把今日大夫交代的膏药也拿了过来。
“东家,你是同别人打斗过了吗?鼻子上的伤口都露了出来,重新再上点药吧。”
陈十一边凑着镜子边和福大说话。
“第一次相见,我就没啥好印象给他,又闯进他的宅院,又用钱的事气一气他,我啊,就是为了加深在他心里的坏印象。”
福大不解。
“为何?”
“司徒先生是德高望重之辈,一路走来,大多数都是奉承之辈,溢美之词估计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我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还能让他记住我。”
“记住了又怎样,他对你的印象坏到极致了。”
“福大,你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