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声出去,挥退在这维持秩序的保安佣人。
“叶辞声!我跟你爸十六年夫妻,我为她生儿育女,他说离婚就离婚,给我一百万就想打发我吗?”
“现在他说死就死了,我女儿身上流的是叶家的血,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看到叶辞声,刘娥嘶吼得更来劲了。
“哥哥……”叶恬咬唇,眼睛泛红含泪。
她的声带上次彻底被鱼刺卡坏,医院说大概落下终身残疾,现在即使能说话,也艰难又哑,声音像是塞了几把沙子的鸭子。
“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回来送送爸……”
都入冬了,她今天还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
站在风雨里,摇摇欲坠,满身脆弱,可怜兮兮。
而刘娥,一身花花绿绿,脖子里戴着珍珠项链,手上戴着绿宝石的翡翠戒指。
一派富贵打扮。
“刘娥。”叶辞声平静地看着她们母女俩:“你穿着这一身,是来给我爸吊唁的吗?”
刘娥下意识看了眼自己身上,一噎,咬牙:“是不是你今天都得让我进去,他叶鸿死了,这叶家的财产得有我和恬恬一半!”
叶辞声:“所以这才是你一直来闹的真实目的。”
“是不是又怎样,那是我女儿她该得的!”刘娥声音尖锐拔高,引得在叶家内吊唁的其他人听见,全都侧目望过来。
叶辞声就平静地看着她:“刘娥,当初你用卑鄙手段爬上我爸的床,我爸要面子,最后才娶了你,你若是能一直安安分分,好好在叶家做个富太太,什么都没问题。”
“但你偏不安分,想方设法地要叶家财产,我爸看在叶恬份上,给了她百分之五股份,你却还是不知足,屡次针对叶桑……”
他也对不起叶桑。
他连个房间都没帮她留住。
但叶桑不在叶家的时候,他也不怎么在叶家住,那个房间被改了很久他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