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倒是没多少水,水大部分被柳烟烟给挡了,只有头发上沾了些水。
但脸色不善,拧着眉头看向方代雪,“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方代雪喃喃自语,“你又在干什么。”
喻峻宁眉头越拧越深,片刻后又放了下来。
他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西服,没再看方代雪,只看向柳烟烟,对其吩咐,“你先回去。”
柳烟烟看了眼方代雪不依,“我不要,你说好今天陪我的。”
“乖,听话,明天去找你。”说完,喻峻宁亲了亲她的脸,又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柳烟烟直笑,心满意足地拿着包包走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喻峻宁和方代雪两人。
方代雪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得陌生极了。
那晚是可怕,现在是陌生。
他在沙发上坐下,从口袋摸出烟盒,点了一根。
烟雾环绕,方代雪被熏地闭了下眼睛。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听见喻峻宁说,“你能不能别跟个疯子一样。”
方代雪笑了一下,刺了回去,“嫌我丢脸,就别带来家里。外面床很多,我也看不见,自然就不会丢你的脸。”
喻峻宁皱了下眉,紧接着也笑了下,“你管得也太多了些,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方代雪愣了下,她确实没家,这不是她家,不是她的房子。
“喻峻宁,我们离婚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