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轰隆隆地下起大雨,跟要炸天一样,保洁阿姨过来将门窗一一锁好。
办公室大部人在摸鱼,现在这个天气,谁有心情工作。
方代雪望着窗外也有点出神,不知海边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是躲无可躲只能缩在船舱里面还是游艇摇摇摆摆被海浪袭的不成样子,无论哪一种他应该都不会孤单。
出神之际,手机铃声响了,无意给安静的办公室一个炸雷,大伙不约而同抬头看她。
方代雪看见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有些微怔,拿起手机去了外面,压低了声音。
“喂。”
“在办公室吗?”他问。
方代雪默了几秒,不答反问,“有事吗?”
“来地下停车场,我在这等你。”言简意赅,又带点不容反驳,可能这就是上位者的气势。
方代雪挂了电话,见她们都在玩手机,无人留意,便乘电梯去了负一楼。
喻峻宁的车很好认,黑色的,标志挺显眼迈巴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穿的很正式,不像赶海回来的人,袖子挽了半截,手里抓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有几条小金鱼游来游去。
“给我的?”她问。
“嗯。”
方代雪接过袋子,认真瞧了瞧,“海里面还可以钓到这种鱼吗?”
喻峻宁笑出声,“当然不是,我在岸边买的。”
她哦了一声,目光放在鱼的身上。
见她一直看着鱼,喻峻宁有点不满,“我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一条鱼。”
方代雪收起鱼,将目光转向他,“刚从那边回来的嘛?”
“没有,今早有事,昨晚就赶回来了。”应承他所说,此刻他揉了揉脑袋,有点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