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退还,方代雪想了一会,又转了一笔钱过去,(不要再退回了。)
“就搬走了?”
“?你来了?”
方代雪起身,拿着手机去了窗户边,从这个方向可以看见那户房,但那房子里并没有灯光。
“嗯,来了一趟,又走了。”
方代雪虽不知道张正男来的原因,但人已经走了,没必要问多。
方代雪没再回,收了手机,继续吃炸鸡。
夜已经很深了,她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搓头发的手一愣,经期,,经期好像推迟了一个星期。
以往她经期都很准,但这些时日事情实在是太多让她乏力,都忽略了这件事。
方代雪越想越心惊,那天在喻峻宁房间,由于太过突然并没有做安全措施。而次日想吃药,发现在安全期就没吃。
应该不会,可越是安慰自己越害怕,如果,如果真的有了,又该怎么办。
至少她现在明白,就算有了孩子也不能嫁进喻家,那种蠢事,奢望,做了一次,没兴趣再做第二次。
曾经她偶尔会想喻峻宁会不会为了她放弃跟张含蓓的联姻,可,,,实在是愚蠢之至。
凡事皆是,所愿即不所得。
这天晚上,方代雪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医生拿着长长的钳子伸进她的子宫,把胞胎取了出来,她表情狰狞,肆意冷笑,而身体的疼痛更甚于此。
她惊醒又再次迷糊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窗外的阳光正盛,树叶的阴影投放在玻璃窗上,带给人暖暖的心情。
方代雪与新主管孙文宣在电梯口碰见,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你昨天请假了。”
方代雪未料到孙文宣会与她闲谈,共事的这几日,方代雪发现孙文宣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而且想法很独特,好几次她都见吴有林被他带了进去,专业能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