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又怎么配为他的父亲。
至于程谨明,他眼神徒然阴戾,他不可能会放过他的,除非他死。
喻峻宁让方代雪休息,别管太多,随后叫来了宋医生给她看看,又让阿姨上来伺候,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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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代雪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至夜幕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喻峻宁在旁边看她,“你啥时候回来的。”
她语气带着睡后的沙哑,像是在撒娇。
喻峻宁用另外一只好的手摸了摸她的脸,方代雪来这边,脸圆润了不少,少了一些清冷,多了一些娇美。
“你干什么去了,不是答应了我不能明着来。”
走之前,她要他再三答应她,才肯放他走。
他手蓦临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没明着来。”
至于具体做了什么他也同样不肯说。
直至两个星期后,张正男在电话里告诉她,程谨明死了。方代雪水杯掉在地上,陶瓷碎了一地。
是他跟张向阳去给他收尸的,死的很惨烈,被阉了,手筋脚筋也被人挑断了。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面目全非。
而杀他的人,竟然是他的手下程丁。
张正男不信这个,张向阳也不信,可警察告诉他们事实就是如此。
不是他心疼程谨明,而是,明知真相不是那样,却还要被迫接受那样的真相。
“是喻峻宁干的吗?他知道了是不是。”他问。
“不是。”方代雪一口否定,“不是他,正男,他一直在公司要么在家里陪我。”
张正男没吭声,沉默了一会,他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