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男没犹豫，直接牵着方代雪走了。
程丁怒目，“公子！”
“来日方长。”程谨明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
程丁愤愤，还要再说什么，觑了眼程谨明的脸色没再说下去。
他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不可以直接撕开脸面，这几年程谨明经常拿着相机看那臭婊子的照片，痴迷的跟什么是的。
他跟着程谨明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以往哪个女人不是为他前仆后继，倒贴过来，尊称他一声公子。
可他偏偏对这个记都不记得他的人放心坎里。
那一晚，这个臭婊子才是个19岁的小姑娘，一个人走进酒吧。
她一进来就吸引了程谨明的目光，说她是一朵没污染的雪花，神圣又干净。
公子喜欢，他自然要给他奉上，轻而易举地下了点药把人送上了包房。
那晚他站在门口盯梢，听见里面公子发出来的喟叹，他知道他是真满足了。
出来后对他说，“这是个很久没被上门的处.女，是个宝贝。”
本来他们打算将人带走，可他们下去喝个酒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又有急事在身，没再耽搁，事后程谨明也派人找她，都没有消息。
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过却在程谨明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