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办公室时，她却惊奇地发现自己那整理好的小半文件好像变多了很多。
方代雪又喜又疑，她将目光看向旁边的小苏。
小苏躲避她的眼神。
她坐了下来，低声问，但目光并没有看向她，“是你吗？”
“嗯。”同样是低低的回答，同样是没有对视的目光。
方代雪有些没想到，她跟小苏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
小苏是一个能看清一些事，但并不轻易入局的人。她善于旁观，偶尔会跟自己说几句话，却又会因为一些其他对陈洁，吴有林很尊重。
这样一个人，今天竟破例了，或许是自己受伤的手引起她的同情，又或许是自己一直高高挂着的性子今日却有些情感外露。
不管哪种，她都很感谢她，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碳却很难。
“谢谢。”
小苏没回，她开始趴着睡觉，仿佛睡过去了。
方代雪看了她一眼，重新戴起耳机，开始小声整理文件。
文件是在临近下班前几分钟搞好的，她送进陈洁办公室。
陈洁看都没看一眼，只说让她放到外面的柜子里。
方代雪意识到自己被她耍了，这根本不是一个重要且急的东西，不然不会放到外面柜子里。
不急还让她下班前搞完，无名之火熊熊燃起，但她又拿她丝毫没办法。
“好的。”她回。
刚走几步，陈洁喊住她，“你等会。”她又重新将头埋进电脑里，在那噼里啪啦打字。
好一会，方代雪看了眼手表，已经下班了，她开口提醒，“陈主管，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