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女人一边咳着痰,一边向血狮舵的深处走去。
虽然这三位都很生气,但今日最生气的其实还是那个红毛门卫。
早晨起来,血狮老祖心情不好,找茬骂了他一顿。
好恨。
上午,那个叫宋青袍的头目,进门拽得和二五八万一样,路过时还踩了他一脚。
好恨。
中午,那个叫臭鸡蛋还是什么玩意儿的病痨鬼,拿着个没见过的令牌,又把自己骂了一顿。
好恨。
“我陈小二,他日必叫你们好看。”
名叫陈小二的守卫暗暗发誓。
......
议事厅中。
血狮老祖还在骂着宋青袍,大概也是活得久了些,他骂人的花样半个时辰了还没用完。
但也是累了,血狮老祖冷哼一声,坐下喝了口水。
门口值岗的亲信也恰巧这时进了议事厅,小跑到血狮老祖身边耳语。
宋青袍抬头瞄了一眼血狮老祖,发现血狮表情阴晴不定,心中冷笑。
“呵,不如前辈,连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都做不到。”
然后,就继续低着头,盘算着前辈的大计,盘算着明天去哪里黑吃黑。
“让信使大人进来。”,血狮老祖对亲信说道,然后看了眼宋青袍,“你去一边站着。”
仇季澹这时却不请自来,他迈步进入议事厅,一手搂着那女魔修,另一只手举着一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