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错了，我们先走了。”
“哎……把话说清楚啊！”
……
顾凌渊今天开车没有平时那么快，但依然很快。
颜清染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说的你手里有李若若攻击别人的证据，是真的吗？”
“我知道有这么回事，但我没去搜集证据。当事人又没委托我，我不方便做这件事。”
颜清染瞪大眼睛，“所以你是吓唬她的？”
“对，她自己做过的事，自然心虚，所以我料定她害怕。”
颜清染竖起大姆指，“高！”
然后这个话题就终止了。
颜清染还以为顾凌渊知道了自己是青山如是，现在看来，他应该是不知道。
拿这件事来说，不过是巧合而已。
“对了，我朋友说她愿意投资给你开律所，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送快递当然也是很好的职业，但我觉得如果开律所，更能更好地发挥你的才能。”
顾凌渊扭头看了颜清染一眼，微微一笑。
他的天一基金是世界排名前十的投资大机构，哪里需要别人来给他投资。
他如果想做律所，直接买一家大型律所就完事了。
之前开快递店的主要目的是考察快递公司的管理和运营问题，现在却越发的喜欢这个身份了。
用一个普通身份出现，更能看清楚人性。
当你是一个普通人的时候，都把你当朋友的人，那是真正值得交的朋友。
“我会认真考虑你们的建议，但我目前还有别的事要做。”顾凌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