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为官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现在甚至连报复的想法都没多少,毕竟摊上萧阳飇这么个不讲道理且武力超群的家伙,今天这种事他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之前那么多年,萧阳飇都没像今天这样过,看来那雪花盐确实是他的宝贝。

    除非有彻底搞死萧阳飇的希望,不然他之后不会轻易动手了。

    不过,这种机会相当渺茫。

    那可是冠军侯啊,陛下恩宠尤甚,想要置他于死地,何其难也。

    萧安世见那么多人围着看,也有些心虚,拉着赵开就想走。

    至于他爹,在这京城,那才是真正的不可能出事。

    什么,县衙?衙役?

    会不会被抓?

    你去问问京兆府尹,他敢抓萧阳飇吗?

    赵开同情的看了一眼刘修贤,今天这么一来,刘修贤的名声只怕是一落千丈。

    也就是他住的位置比较偏僻,且身份不俗,不然这种桥段放在普通百姓哪里,早就被里三圈外三圈围的水泄不通了,像那些起哄嘲笑的,更是不会少了。

    要真是那样,只怕他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萧阳飇对着身后的下人招了招手,“走了。”

    说罢,便负着双手,向着外面走去。

    叫了半天才爬起来的刘府下人慌不忙的避开,竟是无一人敢拦。

    只留下一脸失魂落魄的刘修贤和吓破胆的刘洛萧。

    刚才就是刘洛萧叫的声音最大,可萧阳飇却没正眼瞧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