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之也跟着笑,他就喜欢楚娇娇这样的性格,很多时候看破也不会说破,文雅的保持着彼此的体面。
换了他妈妈,肯定要怒怼方夫人,看着象个人,私下眼皮浅。
肉菜端上去,两个男人就开喝。
楚娇娇在厨房忙个不停,一个多小时,炒了三个素菜端上去,每个都极好看。
两个男人喝了点酒,谈到了楚今夏。
“我这事肯定和那个乡下的臭丫头有关系。”
吴宵光这一次吃亏可吃大发了。
身体亏空导致这个秋冬季,他真的是吹个风就头疼,喝个冷水就胃痛,同事咳嗽他就发烧。
简直离谱!
这些天,他一直在推理事情的起因。
苗盼弟生日那天,楚今夏到底去哪了?
院子里的人说她最后一个出来,但他去了厕所找了,根本没有她,家里更没有,那她藏在哪了?
如果那天楚今夏没醉,就能清楚地知道他吴宵光和苗盼弟是一伙的,肯定想报复他。
再有,他有三斤左右的酒量,那天喝了八两地瓜干就醉了,睡得那么沉,这明显是不对劲的,他骑车的时候,还觉得晕乎乎的,他觉得地瓜干里有迷药。
楚今夏那天临走前给地瓜干里下了迷药,就能解释他和苗盼弟后来的悲惨遭遇。
迷药可能还有其它毒副作用,导致他这一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太好,医生都建议他在半年内禁欲,并且休养身体,不要做重活。
张凤之道:“你有证据吗?”
吴宵光摇头,“我进了医院住了二天,家里就被搬空了,我觉得这事就算不是楚今夏亲自干的,肯定也和她有关。”
张凤之不赞同地道:“她偷你家?怎么可能?她比你想象中有钱得多,至少同年纪段的女孩子,我都不认识几个比她还有钱的。”
哪怕是不喜欢楚今夏,张凤之还是觉得楚今夏看起来比楚娇娇更光明正气,不像是干这种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