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放在那儿,两父女不可能是特务,绝对根正苗红。

    两人钻进帐子里,顾柏青就想扑过去,楚今夏娇气地道:“有蚊子。”

    顾柏青立刻警惕地左右张望,蚊子在哪,他站在床上,伸手,捏死,扔在帐子外,再伸手,再捏死,完成。

    反扑,在男女关系里当惯了上位者的楚今夏还要进行服从性测试。

    嘴被堵住了,灯关了,晕头黑眼,触感更明显。

    又刺痛,又爽快。

    他学习力好强。

    楚今夏哼笑:“不要咬在衣服掩饰不住的地方,会被别人看到。”

    她用力地扯他的短发,揪痛他,掀翻他。

    顾柏青笑着躺下去,纵容她,任由她作怪。

    爱是一场战斗。

    做是一种技术。

    双方势均力敌,才最爽。

    只羞涩的忍耐着做一个枕头公主,是无法享受终极的快乐的。

    颠倒梦魂做了一整晚。

    第一次相拥睡到天光亮。

    顾柏青神清气爽,感觉从未有过这样的舒畅。

    他清早有早操,所以半夜就得起来,看着楚今夏睡得香甜,连一个亲吻都不敢有,就怕惊了她的好梦。

    有起床气的她,生气虽然可爱到犯规,但顾柏青还是不想天天惹她气。

    结婚,就是让她过得幸福,而不是过得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