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下看到的情景,似乎比上次还要凶险得多。

    朝晖问白稚仙:“硬趟过去?”

    白稚仙摇头:“不行,这里实在是太奇怪了,能不来硬的就不要来硬的。”

    “我们在外面虽然还算厉害,但是到了这里后实力被压制的很厉害。”

    “再这样下去,我们可能都会变成那种瓜子。”

    他们进来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们的实力一天比一天弱。

    这个流失的速度虽然不算很快,但是两个多月下来,他们的实力都只有之前的一半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人知道后续还会发生什么。

    这幅画绝对是白稚仙这一千年来见过的最奇怪的画,也是最缺德的话。

    他听见师折月和燕潇然说话,说燕潇然可能会是道祖,白稚仙竟没有觉得特别奇怪。

    毕竟燕潇然从不是盏省油的灯,且全天下能用乾坤扇的也没有几人,他没有道术就能用,这本身就不正常。

    如果燕潇然是道祖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能理解了。

    因为乾坤扇原本就是道祖的法器。

    白稚仙千年前的记忆被改得厉害,但是在他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莫名就在脑海里冒出了千年前道祖的模样。

    脸是和燕潇然一样的脸,但是两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道祖的身上满是超然物外的气息,而燕潇然则全身都是在红尘里摸滚打爬的气息。

    因为气质不同了,所以他们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

    这两人若是不说的话,没有人会觉得他们会是同一个人。

    白稚仙觉得,道祖冷清的时间长了,可能也想染上几分红尘的味道。

    而一个人在投胎之后,就算魂魄是一个,但是不同的经历造就了完全不同的性子。

    不同的性子,就会拥有完全不同的人生。

    朝晖磕了一颗瓜子后问:“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