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仙淡声道:“当然!你上面还有个嫡亲的兄长吧?是他拦了你的路?”

    云跃阳点头:“他从小被我父亲当做是宁国公府的继承人培养,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而我因为不是嫡长子,就什么都没有。”他说到这里眼里泛起了恨意:“从小到大,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只能拿他挑剩的。”

    “我说起来是宁国公府的嫡次子,却和寻常人家里的庶子没有差别。”

    白稚仙看到他的眼神时满是不屑,这又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人了,因为这种人最好掌控,最是听话。

    他淡声道:“这事简单,只要你今天能帮我进到那个阵法里,改天我就帮你杀了你兄长。”

    “他一死,你就是宁国公府唯一的嫡长子,这国公府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云跃阳近来对云跃冰的恨意到了极致,他早就对云跃冰动了杀念。

    只是这事他曾经也找紫阳真人做过,紫阳真人说云跃冰的身边有极厉害的东西护着,紫阳真人杀不了云跃冰。而如果不用道术去杀云跃冰,而是用常规方式去杀的话,一定会留下痕迹,还很难成功。

    如此一来,宁国公绝不会放过他。

    他睁大眼睛看着白稚仙道:“只要你能帮我杀了我兄长,成为国公府的世子,不管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之前想方设法夺走燕潇然的气运,不过就是想压云跃冰一头。

    可是如今紫阳真人都死了,他布下的阵法也破了,云跃阳这几日胸口一直十分胀痛,难受至极。

    他这几日不管做什么都极为不顺,他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白稚仙微微一笑:“我就喜欢你这性子,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云跃阳不知道那个阵法的入口在哪里,白稚仙这几天天天吸食煞气,对那里却再清楚不过。他领着云跃阳过去的时候,云跃阳还是第一次知道宁国公府里还有这种地方。

    白稚仙让云跃阳将放在门口的一个铜镜摘了下来,他便直接闪身进去了。

    云跃阳忙跟了进去,他看到这里的布置,想起那天师折月和燕潇然从他的房里掉下去时看到的东西,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他们进去的时候,白稚仙看到了那天被师折月杀漏了的那位宁国公府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