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年年听他这样说才打消了再去撕那幅画的心思。

    只是就算如此,她的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副画。

    师折月看到她这副模样,忙将那幅画收进道术空间里。

    她怕她不收进去,以燕年年的性子,还会再偷摸着过来撕画。

    骆清扬看到这情景,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问道:“燕姑娘受伤了,外面又有强敌随时准备动手,不如你们先在府里歇上几日?”

    师折月知道燕潇然再不去云岭关的话,这事可能会兜不住,到时候就是欺君之罪了。她便道:“虽然现在小白和朝晖都被装进了画里,年年也受伤,但是这幅画十分厉害。”

    “在外面堵截我们的都不是人,我们有幅画在,便不会有危险。”

    她都这样说了,骆清扬也不好再留他们,只让他们一路小心,再派了一队士兵送他们出苍梧道。

    燕年年的伤看着很重,但是都是皮肉伤,休息几日便能大好。

    燕年年在养伤的时候还在想那画里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为什么会那么厉害。

    她认识师折月后,对于法术这种东西有了一些认知。

    但是不管什么的法术,其实都有迹可循,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攻击人。

    燕年年越琢磨越是不服气,就越是想要再去撕一撕那幅画。师折月看到她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换个角度想,现在这幅画是我们的。”

    “这幅画里有白稚仙和朝晖,他们能帮我们对付敌人。”

    “所以他它是我们的帮手,我们高抬贵手,不要撕了它。”

    燕年年听她这么说,只得道:“好吧,我先放它一马。”

    师折月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

    她自从得到这幅画之后,就一直在琢磨,要怎么把白稚仙和朝晖放出来。

    但是她拿着画左看右看,试了各种法子,那幅画是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