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楚死死的盯着杨天,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足足过去了三分钟,她情绪才算是平静下来,咬牙切齿道:
“色批!你们这些狗男人的脑袋里一天到晚就全是那点事吗?”
“脱衣服,然后换衣服!”
“你自己看你的衣服,比农民工还土,说你是我先生,谁能信?”
她直接将一套西装和衬衣,砸在了杨天的身上。
杨天看了看自己的穿了三年,洗得发白的衬衣牛仔裤。
尤其是那双师傅亲自编的草鞋,挠了挠头:“你不觉得我这一身,充满了艺术的气息吗?”
“充满了贫穷的气息还差不多!”
沈幼楚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我找的演员临时不干了,也不会让你这种色批捡了便宜。”
“我是色批?”
杨天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
这女人!
知不知道自己六个师姐,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个个都争着抢着要给我暖床啊?
“你不是?”
沈幼楚鄙夷的白了杨天一眼。
“我问你,从上车到现在,你偷看我胸口几次了?”
她问得掷地有声。
“咳咳!”
杨天干咳两声,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