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海波的伤势不轻,但好在没有危及生命,上午九点多收到这个消息,郭阳紧绷的神经也总算松弛了一丢。
小孙和同事一宿没合眼,把周围有监控的地方挨个查个遍,这下真是苦了哥儿几个,张老六的案子查监控眼都快瞎了,这下又来一番。
十点多,郭阳把侯千里叫回后者的办公室。
“上次伤了刘帅的人,应该是他。”
“有什么依据?”
“暂时没有,只是一种感觉,这个人就是冲我来的。”
侯千里深吸口气,面色凝重。
郭阳说:“之前我怀疑过,但我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张老六下手,这次海波遇袭,至少证明一个事情。”
侯千里到底是老江湖了,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说:“这个人一直都在偷偷跟踪你。”
“肯定是这样。”
“你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侯千里半问的语气。
另一边,林老大早早起床来到错对面的邻居老木头家。
老木头八十一岁了,身体还不错,但命很苦,年轻时候妻子撒手人寰,他独自一人抚养女儿长大,女儿也很争气很孝顺,不料去年突遭横祸,交通事故中丧生。
八十一岁高龄,无儿无女,除了两亩地的租金、耕地补贴、养老金,没有其他收入来源,年均收入绝对在五保户申报条件之下。
正如兰海波所说,林老大这个人粗,但心眼很好,这将近一年来,每天都来陪老木头说说话,也帮他跑申办五保户的事情。
“郭阳现在当副镇长了,他说了,今天就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有他在,这个事儿肯定能办成。”
林老大眉飞色舞说。
老木头啪嗒啪嗒的抽着焊烟,面无波澜说:“算了吧,现在这帮当干部的,我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