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断有人来办公室找郭阳，听说他要走了，大家都舍不得。
“我只是借调，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郭阳只能这么说。
柴画玫也找来了，脸上肉眼可见的舍不得，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时候需要我陪了，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别的本事没有，让你舒服的本事还是可以的。”
郭阳狂汗。
婉拒了很多人晚上的酒局，担心碰到大家被拽去喝酒，郭阳提前下班回了家，天黑了，他肚子坐在院子里的躺椅，看着夜空，若有所思。
如果是调到县里工作，那算提拔。
可现在借调。
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事。
而且……
借调过去，不用说肯定是给人当小弟，如果给实干家做小弟，那没得说，可要是给烙饼的当小弟，那就太扯了。
正想着，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没灯，夜黑，看不清模样，但郭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身材凹凸有致，淡淡的、恰到好处的香味，除了钟小莉，没别人。
“自己在这傻坐着干嘛呢？”钟小莉走过来，笑着调侃道，她手里拿着酒菜，“进屋吧，陪你喝两杯。”
郭阳笑了。
别人拉他喝酒他没那个心情，但钟小莉可不一样。
进屋开灯，酒菜摆好，二人面对面坐下来。
钟小莉主动给郭阳倒酒，一边说：“去县里工作，还是借调，跟在咱们这儿完全两个概念，你可得收收你那个臭脾气听见没？”
“我臭吗？”
郭阳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