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有时间你教教我呗?”路颦道,“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黄赛脸色一变,苦着一张脸拒绝,“我再也不带徒弟了。”
“老黄带的上个徒弟,差点把所里的车子干废了,所长特意在早会上通报批评,”邝潘笑着解释,“别担心,区里打算引进一批电动摩托车,到时候你们别忘记去考个摩托车驾驶证。”
“电动摩托车?”欧阳静姝大失所望,“怎么不引进油摩托车。”
“贵啊,电动车便宜。”夏小阳道,“往后的趋势是电动车,谁让我们国家电价便宜。”
说话间,护城河到了,岸边桥上聚集了很多群众看热闹。
“让让,别看热闹了,赶紧回家,”邝潘扬声道。
六个人挤进去,河里中央飘着一个男人。
欧阳静姝面带不解,以她五点二的视力看,“死尸”在河上飘着,面色红润像是在睡觉,“他的样子,怎么不像是死尸?倒像是睡着了?”
夏小阳道:“确实不是,邝潘我们两个下去,你们四个在岸上接应。”
黄赛道:“小夏,我也下去,三个人安全点。”
邝潘道:“我看行,酒鬼力大无穷。”
三个人脱下身上外套,寒风侵袭每一个毛孔,浑身瑟瑟发抖,三个人一个跳跃进到河里。
岸上欧阳静姝连忙拨打急救电话,路颦和另一个辅警拿来放置在岸边的救生杆,准备随时接应。
夏小阳三个人慢慢靠近,刚近身闻道浓重的酒气,他们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人酒喝多了完全没有反抗,轻而易举被带到岸上。
欧阳静姝以及路颦在辅警的带领下上了救护车,其他三个人回所里换衣服。
从河里到急救车上再被转运到急救室挂上吊瓶,整个过程这位大哥一直没醒。
半个小时后,夏小阳和黄赛接班,让路颦和辅警回所里,欧阳静姝才从黄赛口里得知,整个事情经过。
这人喝醉了,自己从桥上的护栏一跃而下,整个动作连贯、干净、利索不带一点犹豫,他的举动惊动一帮的人。
过了一小时病床上的大哥才迷迷糊糊清醒,告知家里人手机号码,才联系到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