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也被索要过红包,一起解决。”人群里传来声响。
“同意……”
家长对苟老师群起攻之,和身边家长小声交流自己孩子受到的处分,以及花了多少钱摆平。
会议室因为家长们的议论变得嘈杂,郝校长从家长和学生只言片语中了解不少情况。
苟老师逐一瞪着所有人,转头对郝校长,“你是故意的吧?你污蔑我是想要通过我,彻底除掉老程,坐稳校长位置吧?说实话,我们根本不在乎校长的位置,你也没必要污蔑人,我一辈子坦坦荡荡从未收取红包,要是没有证据我要起诉你们所有人。”
只要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反正他们找不出证据,光凭一个人录音无济于事,几千块的红包扳不倒他们。
郝校长让秘书整理受害者金额,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班主任在四年的时间索要十万块钱,真敢不敢想象,一个班主任嫩摊那么多。
在她教书的三十年里,有多少遭遇过污蔑的学生,还有多少学生因为红包不到位,遭受不平等待遇。
郝校长拿着财务计算出的金额,气的脸都红了,将手中的纸丢过去,“十万!!整整十万,你是貔貅吗?只进不出。你是人民教师不是贪官,学生家长不是你的提款机,了。老杨,麻烦你派人把四年来处分登记表给我拿过来。”
苟老师轻笑道:“校长,别着急给我定罪,你用什么证据给我定罪,他们登记红包金额?那我还没收到,你除了有欧阳静姝家长的录音还有别的证据吗?”
杨教导主任暗露喜色,他之前私下留下的东西有作用了,应声走出会议室,里面少不了有小王的手笔,小王当年是苟老师安排进教导处。他美其名曰是主任,实际上权力并不大,近两年苟老师夫妇更得意。
“小郝,不是哥倚老卖老,完全没必要要处分登记表,”苟老师老公翘着二郎腿自信轻笑,“处分登记表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