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豪和那慧眼睛关注着走廊里的小灰灰，宠物店老板说边牧智商相当于七八岁孩子，相对而言服从不好，对主人发出的指令进行权衡，要是它认为不对的，不会执行。
十分钟过去，小灰灰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蹲在原地，就连尾巴也乖乖巧巧没有移动，等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它的小尾巴飞快在地板上扫动。
欧阳静姝走了一半，见小灰灰还蹲在原地，喊道：“过来。”
小灰灰屁颠屁颠跑来蹲在餐桌下面。
“咱们家的小灰灰，和宠物店老板口中的边牧性情完全不同，也太听话了。”欧阳豪感叹道，“小灰灰，吃不吃馒头。”
他撕下一小块馒头放在地上，小灰灰嗅了嗅立马吃下去，吃完意犹未尽，早餐时间只听到它的叫唤声。
那涵夫妻和那浩上班前，推开半敞开的大门，聊了几句才去上班。
“我和你爸上午打算去博物馆逛逛，中午在外面吃，下午打算去看房，你要去吗？”
“不去，今天上午要陪小戈买包，下午还要存稿，要趁着暑假多备点货，开学军训没时间更新。”
“好，你自己安排，你的肠胃最近不好，别吃太冰太辣的东西。”
欧阳静姝放下筷子，擦擦嘴道：“知道了，家里有准备买房吗？”
“嗯，转让店铺有几百万，放在银行卡里利息少，不如去买房，我们打算去看看三环四环边缘的老破大，你说的城市化进程有道理，说不定哪天就拆迁了，往外扩张比拆市中心划算。”欧阳豪道。
那慧道：“你小姑说，现在股市还没到投资的时候，说不定还会跌，我们准备了五十万打算到时候进去试试水。”
“小慧，你还记不记得老陈，跳楼自杀的。”欧阳豪道。
那慧恍然大悟，老陈手中的生意，在整个水果批发市场都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覆盖到临近省份，“大家说是炒股亏了。以他的身家从头再来也很容易，至于要跳楼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去年五月份尝到甜头的老陈，加了杠杆，把家里的房子车子以及店铺陆陆续续抵押，起初一两月很风光，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有我小指头粗。”
欧阳静姝下意识看向老爸的手，确定戴的是项链而非狗链子？她见过最粗的项链是拴在藏獒身上的。
“来到2007年十月，股市一路下跌，从斩头一路向下，现在在膝盖附近，说的定还能到脚脖子。妻离子散的老陈，在收房的前一晚从自己跳下去。”
欧阳豪讲述完，一家人唏嘘不已。贪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