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丝毫不顾及兄弟情义,直接对石秀说道:“石秀,我杨雄自问对你不薄。”
“你无家可归,我收留你,更是与你结拜为兄弟。可你就是这么对兄弟的吗?”
“若是你再不依不饶,满嘴胡言乱语,休怪我们恩断义绝!”
石秀只觉得心如刀绞,委屈不已。大有一种,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甚至还反过来埋怨他。
“杨大哥,我石秀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若不是怕大哥吃亏,怕大哥被贱人玷污了名声,我石秀早就跟时迁大哥上梁山了。何须等到现在?”
杨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石秀竟然还在胡言乱语。
“我说了,到此为止!”
时迁彻底看不下去了。
他轻蔑地看了杨雄一眼,又看了一眼,在那里抹眼泪,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潘巧云。
时迁笑着对石秀说道:“石秀兄弟,反正你该做的已经做了,你尽到了当兄弟的一切义务。”
“既然对方不领情,就当你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现在你也是了无牵挂了,不如立刻跟我上梁山,如何?”
石秀已经对杨雄彻底失望,此时此刻他再无牵挂,只想赶紧上梁山。
“好,时迁大哥,我们走,算我石秀瞎了眼了。”
石秀与时迁根本没有任何停留,直接离开了杨雄家。
杨雄脸色一直阴沉着,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言挽留。
潘巧云见到那碍眼的石秀,终于走了,心里只觉得无比畅快。
哼,有石秀在家里碍事,她与师兄裴如海私会总是不方便。
现在好了,家里没了碍眼的人,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