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自己！
更何况，未来妖神消散前给自己的两个叮嘱，其中有一个自己已经铁了心不会做了。
那么另一个做不做，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俗话说得好，债多不压身。
孟凡隐隐有这么一个感觉，感觉也是挺贴切的。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的，别人越是不让你干什么，你反而更加跃跃欲试的想要尝试一下。
这种“叛逆心”，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生物本能，已经不局限于人类。
“既然如此，那玉儿前辈还和我们一起前往魔界吗？”孟凡随口问道。
帝玉儿的实力虽然不如帝灵儿，但也是远超掌门之流的，甚至连普通的妖尊魔尊都不虚。
若是帝玉儿前往魔界，救回掌门的希望也就更大了一分。
这可是比掌门更加靠谱的希望。
“叫我灵儿姐姐，叫她玉儿前辈，你就是这么称呼的？”帝灵儿瞥了孟凡一眼，没有回答孟凡的问题，而是找到了一个另辟蹊径的角度。
当然了，站在女人的角度，这个角度倒也正常，谈不上刁钻。
毕竟，姐姐可比前辈要好听。
爱听！
“额，玉儿前辈毕竟是掌门的夫人，这是前辈。至于灵儿姐姐你年轻漂亮，又待我极好，和姐姐一样。”孟凡张口就来，说的无比认真，至少从表情上看明显是发自肺腑的。
“你的意思是说，帝玉儿不够年轻漂亮？”帝灵儿瞥了孟凡，也是开起了玩笑。
有一说一，孟凡是没想到帝灵儿会和自己开这种玩笑的。
“这……玉儿前辈乃是掌门夫人，我只有尊敬，倒是没有关注到她的样貌。”这种反问，自然是为难不到孟凡的，对答入流信手沾来。
帝灵儿没有再继续和孟凡扯这些，对于她的性格来说，能够和孟凡开一句这种玩笑，已经是极为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