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的，刘雁想装傻都不行。
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大哥。”
她艰难地扯出笑脸，“……你们先聚餐，我们的事晚点再说。”
她拉着秦芷蕊往外走，“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我们先走了。”
“……”
秦书妤啊了声：“婶婶和堂妹不留下来一起吃饭？”
刘雁：“不了。”
她看向夏若凌：“下次吧。”
夏若凌故作遗憾，“也行，那你和芷蕊下次再来。”
很迅速地，刘雁和秦芷蕊走了。
两人走后，秦锋较为明显地皱起了眉头，“她们又来烦你了？”
他问的是夏若凌。
秦锋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个弟妹，她打的什么主意，秦锋一直都很清楚。偏偏夏若凌身体不太好，常年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人聊天，也因此，他没有阻止两人来往。
因为刘雁很闲，她以前来家里，还时不时能陪夏若凌解解闷。
可近年来，刘雁每次过来，都是拐弯抹角说他女儿的不好。久而久之，秦锋对她的厌恶值上升。
夏若凌摇摇头：“没有。”
秦锋蹙眉，还想说点什么，夏若凌好笑道：“我没事，妤妤和瑶瑶难得回家一趟，不说这些烦心事了。”
被夏若凌这么一说，秦锋才低头去看旁边的两个女儿。
他看了眼秦亦瑶，把目光转到秦书妤身上，他们父女俩许久没见，上一次见面，还是秦书妤和秦亦瑶吵架的时候，秦锋没忍住说了她两句，再后来，他们父女俩便一直没有联系。
这会儿再见面，秦锋神色微动，“妤妤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