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的身体明显僵了下,下巴略微往回收,默然片刻,撩着眼皮看他:“闹着玩儿?”
他松开秦晚的手,往前迈了小半步,鞋底把泥沙摩擦出轻微的响动,这个距离几乎是紧挨着秦晚了。秦晚没后退,段景行没比他矮太多,刚好看见了这人自然曲翘的睫毛,他偏过头,再次凑近,嘴唇差一丁点就碰到秦晚的嘴唇,呼吸之间被对方皮肤上的细小绒毛刮搔出一束一束的痒,他放轻了声音:“不是闹着玩儿。”
还没等贴上,秦晚就一把搂住他,猛地覆过来。
振江涛涛的流水声似是把他们包裹住了。
四周的杂草灌木被潮气滋润,不少草茎野蛮地长过了一米高。
年轻的绿叶特有一种冰凉的芬芳,鼻息间沁满了这种冰凉,嘴唇却被火热地吞吃啃咬。
江水翻滚的声音并没能盖住秦晚的喘息,这些喘息钻入段景行的耳孔,全身都跟着酥麻,甚至抑制不住地震颤,腿软得要站不住,秦晚的手搂上了他的后腰,往近一带。
身体相贴,他清晰地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铬着他的腿。
秦晚硬了。
那只手沿着衣摆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携着凉气,贴着他的小腹往上摸,与其说是摸,更像用指腹磨他,磨得他有近乎撕扯的疼痛感。
秦晚终于是意识到自己手劲儿重了,搁在他肋骨上缓了缓,然后放到了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