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亲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司马扶伤拱了拱手,征询了允祥的意见。允祥闻言,赶忙便让出了一条道。
“在下的书房,僻静无人,庄主大可以去那儿说话。”
“那好,王爷先请。”
司马扶伤点了点头,抬手便请允祥带路。兆佳氏本來是想跟着去的,可她毕竟是个聪明人,见司马扶伤如此谨慎当然也就明白自己不好跟过去的事实。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按压下自己焦急的心情,进弘翊房间里头好好照顾儿子。
书房内,三位俊杰相对坐在一起,几人刚一落座,允祥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敢问庄主,小犬到底是得的什么病症?”
“……并非病症,而是太过于急于求成的缘故。在下想请教王爷,之前令郎师承何人?”
“无门无派,都是些内城的路数。”
允祥据实以答,沒有半句欺瞒的样子。司马扶伤用心听着,偶尔也会抬头看允鎏的反映,见他也跟着点头,便更是相信了允祥的话。
“那就奇怪了,我看令郎体内那股乱窜的内力,可不像是内城的路数。”
司马扶伤此言一出,似乎在冥冥之中印证了二人的担心。允祥与允鎏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里均是瞧见了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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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肽昵埃褪呛腭唇犹了毅康的位置以后不久,他开始天天去军机处的密室里头,常常彻夜不归。就算是回來,身上都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寒气。虽然我不是练武之人,也还是多少会有感觉的。”
允祥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的儿子正在一步步走向深渊,他却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这对于每一个男人來说,都是一段无法忘怀的心里伤痛。
“……那么,多半这股内力就是从军机处的密室那里得來的吧。”
司马扶伤沒有把话说透,觉得只要点到为止就好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不过是半年长短,又怎么会走火入魔成这样。除非,他吃了什么东西,促发了这症状。”
“……司马兄所指的是?”
“九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