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徐薇问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这种可能性真的很高，”梁军道，“我老婆曾经说过她不是秦可卿，还说如果我不信，可以想办法把秦可卿约出来。假如我真的这么做，那我就中了她的圈套了。比如我约出了秦可卿，但却不是我老婆，所以我就相信了我老婆的话，进而认定她不是金钗，只是在大观园里做过正儿八经的工作。”
“但我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两个秦可卿，我更搞不懂有什么意义。”
“这只是我的猜测，可能我的猜测是错的。”
“我总觉得是对的。”
“刚刚没有录音吧？”
“没，”停顿了下，徐薇补充道，“刚刚的对话录下来也没什么意义，李执说你老婆算是也不算是金钗。所以哪怕你把录音拿给你老婆听，她也完全可以顺势狡辩。我在想着既然你老婆算是金钗，那她是不是也要出台呢？”
“以前或许会出台，现在绝对不可能。”
“那就意味着你不可能抓到她的把柄了。”
“是啊！”
说出这两个字，梁军还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着眉头紧皱的梁军，徐薇道：“要不直接离婚吧，别管会对你爸妈造成多大的伤害。”
“哪怕我不管我爸妈，我也要管我女儿吧？”
“她要抚养权啊？”
“不仅要抚养权，还要房子。”
“这个女人也太可恶了，”徐薇哼道，“像我离婚的时候是房子儿子都没有要，没想到她是都要。可你现在真的是拿她没办法，除非你能找到当初有嫖过她的嫖客，并让嫖客拿出相应的证据来。但我们不清楚她哪个时间段是金钗，更不清楚她跟哪些嫖客上过床，我们就像是站在一片迷雾里。你能隐约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在搞，但你根本就看不清，更没办法接近。你很暴躁，你很无奈，你很压抑，但你却拿她没办法。”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
“我可以继续帮你。”
“怎么帮？”
“回归大观园，每次嫖客跟我搞的时候我都问下认不认识陶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