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被吩咐,依然脸带笑意凑过来,娇情道:“金老板呀,实在不好意思!你的意思,我懂,我懂……但现在,嫩的可真是不好找啊。况且现在是临时去找,更是一时半会找不来啊?要不,老板您今天将就着先找个玩玩!完了留下电话,有靓茶到了,我给您打电话。”

    妈妈桑这样的安排,左秋能接受。

    但是,他环顾站在妈妈桑身后的几个妹子,却轻轻叹息地摇了摇头。妈妈桑见此,马上识眼色道:“老板对这些妹子不满意,那咱换更好的……妹子们,走!”

    妈妈桑带着几妹子,正欲出门。

    却听左秋道:“嘿,你留下。”

    妈妈桑指了自己:“我?……老板你叫我留下?”

    “就你,老X,下火!……走了!”

    左秋说完,汲着拖鞋,手抚着这个180多斤的妈妈桑上了三楼。

    留下黄永平和吴得胜等人都呆住了。

    ……

    在这天晚上,路北方也是迎着朦朦细雨出了门。他走了十几分钟,便到了临河派出所。在所长唐宇轩的安排下,他轻轻推开拘留室那扇沉重的大铁门。

    听到哐地一声,蹲在墙角的田晨站起来,冲个路北方咧嘴道:“路书记,您来了!”

    路北方来看田晨,是因为在这场冲突中,田晨立了功。路北方是爱憎分明之人,哪怕这人曾经伤害过他,是街上有名的痞子。但现在,他替自己做了事,他就得去见他、安慰他。

    当然,路北方也了解过田晨家庭。他的家庭和自己有点类似,就是父亲早年去世,现在母亲多病。偏偏是母亲多病,让田晨出不了远门,打不了工,终日混迹于小镇,才慢慢成为二流子。

    在田晨面前坐下后,路北方将手搭在椅子靠背上,嘴角若有若无微笑着,眸光中闪烁柔和色彩:“早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苗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哎,这回肯定将黄金贵那家伙得罪了!他小舅子还欠我6000元牌账呢!看样子……要不回来了。”

    路北方抽抽嘴巴道:“你到这时候还惦记牌账,真是服了你!”

    “嘻嘻,那是真金白银!””

    “得了!牌账还真金白银?”路北方翻了他一眼,接着道:“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的情况,二来告诉你,我已经跟大桥局负责现场的邓总打过招呼,你出来后,就到他那里去上班,做保安或者帮着做统计,都行!”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