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手握住他的大手,“我们是夫妻,不能将重担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我们一起保护孩子们,保护我们这个家!还有蔓可。”
“你不要把我当小女人,我可没有那么脆弱。”
楚黎川的情绪终于稍微好转了一些,宠溺地捏了捏恩宁的鼻头,“你是小老虎!母的小老虎。”
“什么叫母的小老虎?你不如直接说我是母老虎!”恩宁抓住他捏她鼻子的手指,“是母老虎也好,凶凶的!没人敢欺负我!你也不敢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你?”楚黎川又捏了捏恩宁的耳朵,“我何时欺负过你。”
“现在就在欺负我!”恩宁礼尚往来,抬手去捏楚黎川的耳朵。
俩人闹了一阵,楚黎川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搂着怀里的恩宁,用遥控器打开窗帘,看着窗外满天繁星。
“恩宁,记得我跟你说,等着看好戏吗?”
恩宁点点头。
楚黎川的眼底绽放一抹奇异的色彩,“好戏马上开始了。”
恩宁疑惑,“到底什么好戏?”
楚黎川却卖关子不肯说。
次日,楚黎川出差了,需要几天才能回来。
他在出门前,将家里一切打点的非常妥善,并且交代刀疤脸,不管恩宁去哪儿,必须时刻跟着,保护她的安全。
恩宁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私底下侧面和苏雅打听,苏雅居然也不知道。
孟知意下葬那天,秋雨绵绵,下了一整天。
恩宁去参加了孟知意的葬礼。
楚黎川没时间赶回来,准备好了礼物,让恩宁一并带过去。
白韵如也来参加葬礼,见恩宁没有和她一起过来,心情不爽问,“你来之前,怎么没通知我?我们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