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记得当年在素色,她从沈一鸣的包厢里逃了出来,在走廊里撞见一个男人,被那个男人拽入一个漆黑的房间。
之后……
“我和沈一鸣从来都是清清白白!”恩宁惊慌看向楚黎川。
楚黎川亦是一惊,抢过文件。
他没想到,安伯远竟然玩了这么一招。
“你要相信我!”恩宁以为楚黎川不说话,心里产生怀疑,焦急解释。
“我当然相信你!”楚黎川握了握恩宁的肩膀,将文件摔回给安伯远。
“弄一份假鉴定,就想颠倒黑白!”
安伯远气得面皮发抖,吼得更大声,“我怎么知道,你的鉴定书是不是弄虚作假!”
“楚黎川!你是什么人,商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
“没想到,你竟然用这么阴损的招数陷害然然!”
安然拽着安伯远,哭着不住点头,呜咽说,“爸……你要为我做主……他们要抢走洋洋!”
安伯远拍了拍安然的手,语气顿时变得温柔,“然然,有爸爸在!别怕!”
楚黎川笑了,笑得讽刺又不屑,“你觉得我的这份亲子鉴定弄虚作假!你又如何保证,你做的亲子鉴定就是真实?”
“你可以问问蔓可,她是你的亲妹妹,总不能作伪证诬陷你吧?”安伯远说。
楚蔓可自从进门,一直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躲在安俊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忽然被点名,肩膀一抖,慢吞吞从安俊身后露出半个头。
她愧疚地看了看恩宁,又看了看楚黎川,低着头,揪着手指,声音很小。
“恩宁和松松亲子鉴定的样本,是我帮忙提供的!我也没想到……松松竟然是恩宁的孩子!”
“恩宁,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想弄清楚真相!不管孰对孰错,总要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