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扎针之类的事情,宋禧在前世的时候已经练习过无数次。
现在哪怕心情不好,也一样手脚麻利的帮顾时春顺利扎上输液针头。
顾时春从始至终,目光一直紧紧盯在宋禧的身上,恨不能把她的身体盯出个窟窿。
“好了。”操作完毕之后,宋禧就要转身离开。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走出病房,就听到身后的顾时春大声说:“医生,我的针头掉出来了,你再帮我重新扎一下。”
宋禧吃惊,回头后发现原本已经用胶带固定好的针头,掉在了地上。
顾时春的手背,则在不住的往外渗血,那状态看起来格外吓人。
“你疯了是不是,没事干嘛把针头扯掉?”宋禧生气了。
在她看来,现在的顾时春已经精神不正常了。
顾时春却大言不惭的表示道:“我没有扯掉,是针头自己掉出来的。”
“针头不可能自己掉出来!”宋禧气急。
“是啊,针头不可能自己掉出来,好端端的老婆也不会突然离婚。”顾时春目光阴鸷。
又来了,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让顾时春牵扯到离婚的事情上。
看样子,离婚的事情对这个男人的打击确实有够大。
宋禧实在懒得听他乱讲话,只能重新帮他扎针,不过这一次,宋禧在帮他扎好针后,依旧静静的站在原地,盯着顾时春的一举一动。
不为别的,宋禧心疼自己的劳动成果,也心疼毁掉的针头。
顾时春却似乎很享受宋禧的陪伴,嘴角一直似有若无咧的老大,还时不时指挥宋禧给自己端茶递水。
直到准备带顾时春出院的李兰,进门看到宋禧时,情绪立即激动起来:“你这个贱人又来干什么?我儿子已经和你离婚了,你不要再痴心妄想总纠缠我儿子!”
宋禧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甩下一句:“看好你儿子,别再让他发神经拔针头。”之后,连多一句解释都懒得说,就快步离开了这个极为晦气的地方。
宋禧前脚才走,顾时春的脸色就已经垮下来,冲着李兰毫不客气的说道:“妈,你不要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