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没管额头上的肿包,更加小心地避开那两条有力的长腿,来到男人身边,望着他酡红的脸庞,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放心,不伤身体,我买的进口货,花了很多钱……”

    语气里,竟隐着几分舍不得。

    黑布下的双眼充血到发红,身体不受控制的滋味令邹言怒火中烧,可一松牙关,除了不住地喘气,什么都话都说不出来。

    视觉受阻,听觉无限放大。

    浑浑噩噩中,他听到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

    喉头不住地滚动,仿佛长时间在沙漠跋涉的旅人,渴得受不了。

    刚刚还冰冷的皮肤,此刻一阵阵发烫。

    当甘霖降临时,理智已经烧成了灰烬,他低下头,埋进女人披散的发间。

    发丝并不算光滑,也没有市面上常见的洗发水香,只有一种肥皂混合着阳光的味道。

    廉价的味道。

    他恶劣地想着,张嘴叼起一块皮肉含在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咬下——

    “啊!!”

    凄惨的叫声传出小小的出租屋。

    “大半夜的,鬼叫什么!”邻居呯地关上窗户。

    天边飘来几朵乌云,遮住了月光。

    夜,更深了。

    姜海吟,今年刚满二十,法律系大二学生,次次考试名列前茅,连续两年拿到奖学金。

    按理说,这样一个人,应该耳熟能详,人人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