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

    荒州!

    那可是真正的蛮荒之地,历来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而且,那里民风彪悍,根本不服从官府的管束,甚至还敢杀朝廷命官。

    荒州的好几个县令都是在任上死的,最惨的一个直接被人砍死在大堂上,浑身上下被砍了三百多刀,人都快成肉泥了,入殓的时候尸骨捧都捧不起来。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荒州有好几个县的县令都是空缺的。

    如今人人都知道,谁要是去荒州做县令,那就是去送死!

    谢行渊才不管崔尚晋怎么想,直接道:“姝言不想看到你,本王也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不然,荒州就是你们全家最后的归宿!”

    说完,谢行渊直接离开。

    独留崔尚晋一个人跪在原地,说不出的惶恐。

    这泼天的富贵,难道真的和他无缘了吗?

    一想到这些,崔尚晋难受得要死。

    当初他亲爹去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难受过!

    就好像原本属于他的宝物,突然间落到了别人手里,和他再无干系!

    明明,这宝物曾经是他的啊!

    曾经是他的,就应该一辈子都是他的,不是吗?

    更何况,他和崔姝言之间是血脉亲情,这样的关系,是怎么都割舍不断的!

    不管怎样,他都是崔姝言的亲爹!

    这是永远都无法更改的事实!

    崔尚晋暗暗咬牙,他一定要想个法子,让一切回到正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