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一来就是三五日,自然不会同房。
可月事前后,是最不容易受孕的。
当然,事情发展到现在,还只是崔姝言的判断。
她是不能把这些事情直接告诉何家人的。
因为他们已经失望了太久,而且,他们与她的关系也不亲厚,她突然去说这些话,未免太不可信。
现在唯一的法子,还得求助于谢行渊。
听崔姝言说完,谢行渊有点不解:“调换何家三子回家的日子,有这个必要吗?”
他没说的是,这些年他和何家的关系很微妙。
何家虽然没有为家中无后的事情指责过他,可他到底是心存愧疚。
可偏偏,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原本,他和何尚书一见如故,是难得的忘年交。
可就是因为这件事,二人现在就是相错而过,都不会多说一个字,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不敢有。
若是他插手何家的事情,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猜疑。
“调换日子之后,或许会解了何家无后的困局。”
谢行渊眉心一皱,继而否定道:“这绝无可能!”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拿这件事来开玩笑。
于是,崔姝言把从刘大夫那里听来的理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行渊,并且结合何家三子回家的日子,一一做了解释。
听完,谢行渊陷入沉默。
崔姝言怕他不信,脱口而出:“你我那日,是我来了月事后的第六日。你我只有过那一次,一次便受孕,足以说明日子这个说法是靠得住的。既然靠得住,不试试怎么行?”
说完,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之后,崔姝言的脸立刻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