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碎缘模棱两可的“秘辛”,段离章眉尾一挑。

    “当真吗?”她的眼底正浮动着一丝的危险,乃是洞察了某种谎言的严厉警告。

    “……”碎缘一时没敢搭腔。

    玉逐真与寒殇君一脸莫名地旁观。秘辛嘛,谁都好奇,就是不知要何种秘辛,才能与他们珍宝媲美?

    可段离章冷笑一声,他们便知,此事没这么简单。

    段离章算是一眼看穿,碎缘口中所谓的秘辛,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等碎缘再次开口,她已经有了决断。

    她一把揪起碎缘脖后衣领,往云台筵宴处去:“跟我来!”

    身后玉逐真和寒殇君怔住片刻,随后相视一笑。

    有好戏可看了。

    碎缘自知又没瞒过她,叫苦不迭。

    “作甚啊!贫僧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玉莲衣,你饶了贫僧可好啊,贫僧惶恐做那人群焦点——”

    段离章不顾碎缘求饶,逮着他踏上云台,拾级而上。

    云台中,歌舞升平,仙酿凝香。城主们看似惬意闲谈,余光却时刻关注着首座的国君。

    裴临虽口头散了筵席,但自从段离章离开后,他久久不曾离席,反倒像是还在等待着什么。

    底下人察言观色,未敢擅自妄动。直觉国君暗藏心事,还有后话。

    若是猜的不错,今年的春猎,或与往日不同?

    “裴临,你我乃是夫妻,有何话不能同我当面讲明,还需这般弯绕。”

    皇后去而复返,一脚将某人踹到云台殿中。